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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遍太阳系,搞只搞棋昱(文品很差)

【棋昱】黑道太子自救指南(上)

i狗血再次出发


黑道太子是c不是7

身残志坚黑道太子C   &    生性多疑官家子弟7


古早狗血政治联姻梗。

多cp但全都只有一句




正文


蔡程昱是个聪明人,他的金丝镜框里有身份使然的算计,也有为商者难得的赤诚,总之龚子棋对他印象不差,在他算计到自己头上之前。


蔡家经商,黑白通吃,手眼通天,却一直没有正统的继承人。大少爷蔡程昱是老来子,家里涉黑,为保万全,蔡父把他保护得很好,受百般呵护,直到四年前大少爷18岁成人礼,才首次出现在众人视线里。但很快,蔡程昱就在意大利回程的机场高速上出了一场车祸,又重新隐匿了起来。


同年年底,蔡先生带着他的二奶,应该叫二姨太,和刚过5岁的小儿子出现在集团年会上。


事实被查明,车祸不是意外,这时被软禁的蔡程昱和蔡母才真切意识到,或许自己已经成为蔡家小少爷的绊脚石了。


蔡程昱蛰伏四年,在一周前联合海外的张超和内宅的李琦,趁蔡父带着二姨太和小儿子在外度假,一举吞并了蔡家白道上的所有产业,把最干净的,最有价值的都收入囊中。


另一头,警方的马佳和军方的丁辉联合作战,拿着贾凡散出来的证据,对照着名单,涉黑的,涉毒的,一个不落动手抓人,蔡家突遭重创,一时间措手不及,人人自危,群龙无首下,内部也开始出现动乱。


大家都在找的蔡氏当家人和妻儿此时在北欧的无人小岛上观光游玩,共享天伦,那里没有信号,消息被过滤,私人飞机和闲杂人等一样,被张超拦在小岛外围。


同在漩涡中心的蔡程昱,当夜就拿着几份资料把自己的轮椅推进了龚家,蔡家黑道势利根深蒂固,现在这些小打小闹其实难以撼动其根本,他需要一个抵抗得住这样蛮横势力的靠山。


龚家几代为官,非将即帅,根基深厚,是蔡程昱最好的选择。


龚子棋自然收到了风声,他看着蔡程昱的金丝镜框,意味不明:“我凭什么帮你?”


蔡程昱身体似乎不好,面色发白,语气轻但是很镇定:“凭我很有钱。”


他伸手,贾凡把几页报告递给他,他又转递给龚子棋。


龚父几周前在古巴被人算计,丢了一笔巨款,是公款,龚家为这个事情焦头烂额又无处申冤,是谁算计的,怎么算计的,现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事儿不能传出去,否则龚父一生为官声名就此毁于一旦,功勋世家也止步于此。


龚家不敢声张,只能派几个亲信在海外大海捞针地查。


但是现在蔡程昱竟然知道了,还拿它当筹码:“我随时可以给你这笔钱,补上令尊的亏空,这件事可以就此翻篇,就是以后翻出来,您抵死不认账,我咬定不知情,对您家里不会有影响。”


龚子棋震怒,盯着他:“如果我不答应?”


蔡程昱抬手扶了一下金丝眼镜:“我的邮件已经准备好,这会是个比蔡氏分家更吸引人的新闻话题。”


这是威胁。


龚子棋站起来,他生的冷峻,脸沉下来威慑十足:“蔡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蔡程昱额头上有汗:“龚少不妨听听条件?”


龚子棋冷着脸不说话。


“一,我不会做对龚家不利的事情,你可以让你的律师跟着我,当然,我的律师也会一起工作。

二,古巴的事我会查清楚,我的身份比你更合适,事后知情人都交由你处置,不会透漏半点风声。

三,我的事情办完,会立刻从龚家消失,不会再妨碍你。

四,事后我手上蔡家的东西,龚家可以分一半。

这是协议。”

蔡程昱拿出另一份文件,推到龚子棋面前。这才跟他对视:“条件是:无论何时,保我母亲性命。”


“……”


“还有我母舅,他半年前被我父亲陷害入狱,我要给他翻案,只有他掌权,我妈妈以后才会安全。”


龚子棋皱眉:“司法不归我父亲管……”


蔡程昱很累了,不想跟龚子棋绕这些舌头:“这些的事情我会搞定,您什么都不用做。”


蔡程昱如今拿到的先机,可谓稍纵即逝,等蔡父反应过来,就是真刀真枪的硬仗了。他需要龚家的庇佑,而且要实实在在的跟龚家绑在一起,让对手和所有俯视眈眈的人都知道,他手上有龚家这层关系,他才能用好龚家这张牌。


龚子棋语气缓和下来:“其实不一定要联姻……”


龚子棋的话第二次被打断:“龚少,我已经很有诚意。”


龚子棋看着蔡程昱越发苍白的脸,却觉得已经败下阵来,他是有备而来的,龚父还躺在病床上,龚子棋别无选择。


他一泄气坐了回去。


抬眼却看到蔡程昱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他满眼诧异看着他慢慢地朝自己鞠了一躬,又眼睁睁地看着他倒回轮椅上昏过去了。





车祸后遗症,蔡程昱不能久站,劳累时犯病,会疼得失去知觉,医生告诉过他,养伤和养孩子是一个道理,重在养字,心平气和戒骄戒躁遵医嘱,就能养好,像他这样殚精竭虑,打了封闭针躺在床上还连夜开会的,大罗神仙给金丹都过不到人均寿命。


蔡程昱不能拖家带口的养病,四年来危机四伏,那个艳丽的女人比之自己的父亲,狠辣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蔡程昱当晚就搬进了龚家,他部署已久,自然有plan B,不能搬进龚家,就要搬出海外,张超已经安排好了。


只是现在用不上了。


结婚协议是两年,不过照蔡程昱搬过来的阵势看,管家还以为蔡先生和他母亲会在这里住一辈子,蔡程昱腿脚不便,管家把整个一楼都安排给他们,人不少,贾凡和蔡母请了医生守着昏睡的蔡程昱,其他人浩浩荡荡的各自收拾东西,安排换锁,龚子棋既疑惑于蔡程昱这种动静都不醒是不是死了,又看得心烦,干脆开了车去找方书剑。


方书剑聪敏,家里书香门第,自己从小演戏,是个名气不小的演员,龚子棋对他穷追猛打,他不是不动心,但就是不松嘴,两人拉拉扯扯一直没个定数,惹得龚子棋一班兄弟都对他不甚有好感。他刚刚从国外拍完一个剧回来,在外没事,回来了倒开始水土不服,正在家调养。


他对两天前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见龚子棋心不在焉削掉了大半个苹果:“怎么了,有心事啊?”


龚子棋支支吾吾的,挑挑拣拣地花了半小时才把事情说完。


方书剑意外地很冷静,他起身去倒了两杯水,坐到龚子棋对面,半天才说话:“龚子棋,爷爷说过,中国人讲究门当户对,不是没有道理的。你这样的身份,我耗不起,我不愿意跟你在一起,就是怕会有这么一天,没想到这就来了。”


龚子棋见他眼眶红了,过去把人按在胸口上哄道:“只是协议结婚,两年就结束了,我们什么都不会变。”


方书剑摇头,他想:高官和巨富联姻,多般配。




高官和巨富联姻,再仓促也不会丢掉体面,婚礼简化过的流程还是铺满了两天时间,第三天蔡程昱还要单独办一个慈善晚宴。


这场联姻牵扯甚广,婚礼现场媒体比嘉宾还多一倍,谈论得最多的还是龚家为什么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跳出来,站在蔡程昱这边。另一边蔡家已经有人放话要弄死这个反骨仔大少爷,蔡父也没有到场,各家媒体话题出了一茬又一茬。


蔡程昱镇定地站在龚子棋身边,这样的场合,他不能坐在轮椅上。他挽着身边人的手臂,心想:往后这阵子真是谁都别消停啊。


龚家不会让这样的场合出乱子,他倒不担心自己会横死在自己的婚礼上。


只是在这场仪式里他几乎孤立无援,关键时刻不敢乱用人,母亲不顶事,小陆需要看顾她,人都派给了贾凡,去蔡氏做收尾工作,高杨跟他配合。李琦则留在内宅接应他们。


他身边只有一个周医生。


四年前的车祸后,贾凡几乎没有离开过蔡程昱身边,所以这几天蔡程昱还有点想他,尤其是周医生每次送药都不太及时的时候,顺利的话明天晚上贾凡那边应该能和这边的慈善宴一同结束。


前提是蔡程昱能撑到那个时候,他浑身发颤,两腿不住的发软,已经有点站不住了。


他抓紧身边的龚子棋,环视会场,看到周医生和郎医生站在餐桌前正聊得忘乎所以。


也不能怪周医生,实行计划的这一个月来,太滥用药物了,身体大概是产生了抗药性,药效越来越短了。


龚子棋感觉右边手臂越来越重,他转头看到蔡程昱满头细细的虚汗,顺他的眼神看去,轻蔑的笑了一声:“养的全是废物。”


蔡程昱没听见,他咬着牙,注意力全在双腿上,只求不要在这样的场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那他可能会被非常要面子的龚父活活打死。


龚子棋示意自己的保镖:请郎医生过来。


周士源这才看到蔡程昱的脸色,跟在郎东哲身后把掺了药的饮品送过来。


蔡程昱把擦汗的帕子放回口袋,抬手虚扶了一下眼镜,金边反光,晃了龚子棋一眼,龚子棋眯眼看清他的眼神,坚定而且锐利,看来药效很快。


婚礼顺利结束,蔡程昱牵着母亲的手送她车:“您在那里不要乱跑,我把小陆留下,他会照顾你,有事一定要联系我。”


蔡母抱着儿子轻声的哭:“妈妈都听你的,只求你平安。”


蔡程昱用力贴了母亲的脸:“我不会有事的,最多半年,我就接您回来。”


他压低声音叮嘱副驾的陆宇鹏:“龚家的地盘不能完全放心,也许会有需要两面防的时候,我通知了辉哥照应你们,你们……一定要照顾好太太。”


车走远了,蔡程昱回头,龚子棋也正把父母送上车,三人笑意盈盈,氛围和他这里完全不同,恍然间竟真的有宝贝儿子新婚燕尔,恩爱双亲同心祝贺的意思。


不过这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今天还有大大小小的试探和许多应酬,他提起嘴角,拖着步子走回龚子棋身边。




蔡程昱先上车,掺了药的水难以下咽,他跟周医生要了药丸,是药三分毒,周医生劝他今天尽量不要再吃了,他想了一下,还是把药和水吞了。


这时候龚子棋坐进来,看到他的动作:“干什么?”


“……吃维生素。”蔡程昱摘了眼镜揉了揉太阳穴。


他眼睛不大,黑白分明,不戴眼镜的时候,眼神澄澈,总给人一种懵懂的无害感,像个小孩子。


龚子棋被自己的想法逗笑:“我找人查过你,我们原来当过同学?”


蔡程昱顿了一下,戴好眼镜:“……龚少贵人忘事。”


“难怪我觉得你眼熟,你从高中开始就布这个局了吗?”


“……没有。”


“那是什么时候?四年前?”


“……”

四年前,蔡程昱重新开始接触龚子棋,直接或间接地,确实是在为今天铺垫。



龚子棋自顾自地:

“你病得很严重,如果像前几天那样一病不起,我找谁兑现你的承诺?”


“贾凡,他有权全权代理我。”


“他这几天不在。”


“他会回来,我也不会死得太快。”



龚子棋笑了一下换了话题。

“事情查得怎么样?”


“……我的人身后一直有尾巴,动作不敢太大。”

蔡程昱转头看他:“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龚少还是把人撤回来,否则查个三年五载还是只查到个皮毛。”


龚子棋不说话。


“龚少考虑一下,你能等无所谓,我身体不好,怕等不起。”





慈善宴会不比婚礼简单,但幸好时间不长,站了两天,蔡程昱的腿已经不堪重负,周医生给他重新开了药,年轻的医生眉头拧的死紧:“特效药伤身体,你这是饮鸩止渴,算我求你,今天无论如何别吃太多……”


“你的招牌这次真的砸我身上了是吗?”蔡程昱仔细得擦着眼镜,吊儿郎当的抢医生台词:“我尽量嘛,过了今晚我就都听你的,躺半个月随你怎么搞,好吧?”


“蔡大老板,你这话我已经不会再信了,说好了,过了今晚我就辞职,我还是回去开我的小诊所,省的被你气得命短一截。”


“好~我以后一定多多照顾你生意。”蔡程昱戴上眼镜才有点认真的意思,他看着医生,神色重:“周医生,谢谢你,真的。”


龚子棋今天不会跟蔡程昱一起出发,事实上他这几天晚上都不在家,方书剑的公寓会为他留灯,后半夜躲开门口蹲守的记者,开车半个多小时,哄着爱人睡几个小时,又得摸黑回来,装模作样的陪着蔡程昱从家门口上车去往婚礼现场。


蔡程昱在休息间想:“龚子棋真是不容易。”


慈善会排场比婚礼更盛大,蔡家变天,各路神鬼都来探蔡程昱虚实,他也不躲,今天本来就是来散消息的,大大方方的自谦不才:“确实接手了一部分,还仰仗大家多帮衬。”


龚子棋到的时候,宴会已经过半,该办的事都办了,该走的人也走了,正是放松的时候,酒醉半酣,气氛正好,罚过龚子棋一轮酒后,主持人起哄让新婚夫夫领头起舞。


龚子棋摊摊手,向蔡程昱走去,两只手交叠在一起,暧昧的探戈曲应声而起。


蔡程昱的背掌在龚子棋手心里,悄悄地发抖,步伐僵硬。


他该吃药了。


也许是因为龚子棋有一位非常优秀的演员男朋友,他的演技实在是很好,他凑在蔡程昱耳边,看起来像温柔耳语,热气传进耳蜗酥酥麻麻的:“忍着,跳完这一曲。”


蔡程昱一手汗湿,盯着他的胸口:“知道。”


“一会儿的记者会,我不会发言,你自己搞定。”


“蔡家的慈善会,自然是我来。”他顿了一下,“耽误龚少时间,实在抱歉。”


一曲舞毕,龚子棋抬手吻了蔡程昱的手背:“我收费不低,蔡少不必客气。”


蔡程昱脸色煞白,攥住龚子棋将将抽开的指尖,比起交易更像请求:“扶我回趟休息室,另外收费吗?”


龚子棋皱眉,他不太喜欢蔡程昱的手,虽然跟方书剑一样小小白白的,但他手心永远握着汗,湿腻狡猾,让人不适。


蔡程昱伏在龚子棋怀里,被半扶半抱地带着,两个人拥着难分难舍,有人打趣他们,龚子棋挑眉:“蔡少脸皮薄,你们再闹,我可哄不回来了。”


蔡程昱今晚捐了几个亿出去,排场不算大,也绝对不小,他随母亲,性格温吞,做事情不会太出格,如果不是被逼至此,很多事情这辈子他都不会做。


宴会后的记者会,先是严肃的社会财经类的记者发问,蔡程昱戴着金丝镜,镇静的发言,不偏不倚一丝不苟,仿佛他曾经做过千次万次这样的事情。


龚子棋站在他身边听,承认蔡程昱确实是不错的商人。


周士原在身边算着时间,一个小时前老板吃了最后一颗药,这些喋喋不休的记者,会在一个小时内结束吗?


最后会有娱乐记者的提问,蔡程昱原本不理解,李琦告诉他,八卦是最好的信息传播途径。


严肃的气氛一下转换过来,大嗓门的娱记问:“听说两位是高中同学,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呢?”


蔡程昱看一眼龚子棋,他有些不耐烦的样子,他们编过这个故事,但蔡程昱突然不是很想说。

“蛮久了。”


“透露一下嘛?”


“真的蛮久了,我都记不清了。”


“那为什么选择蔡氏分家这个节点结婚呢?”另一位娱记提问


闹哄哄的会场安静下来,显然这个问题万众期待。


龚子棋翻了个白眼:“因为我们遵纪守法,婚姻法规定的,他22才能结婚,我等他好几年了。”


不知道谁想的这个答案,搪塞得明显,却符合龚子棋官家子弟的身份。


蔡程昱想着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蔡先生真是爱情事业双丰收啊,恭喜!”不知道谁先道了一声恭喜,连着带响了一片,蔡程昱笑着道了几声谢,心里微妙起来。


“讲讲你们的爱情故事吧?”


龚子棋没有开口的意思。


蔡程昱却突然来了兴致,他没有按剧本说:

“我们高中同班过一年,那会我15岁他16。”蔡程昱笑着跟龚子棋对视一眼,从对方眼里抓到一丝奇妙的迷茫。


也许是今天的任务即将完成,他心情不错,看着龚子棋,似乎是想到好玩的事情,又低头笑了一下。


娱记催着他往下讲:“子棋篮球打得好,体育课我常常就坐在球场边上等他,我记得那天我正在背雪莱那首诗,你们知道的嘛,他很帅,我根本没法专心,背来背去,冬天总是被漏掉。”


采访群里很配合的起哄,龚子棋把支过来的话筒推到蔡程昱嘴边,伸出食指示意禁声。


“我背着背着,他突然一个失误把篮球直接就砸在我脑袋上,当时我转头看他,他笑起来更帅,太阳一样向我跑过来,我就满脑子都是春天来了,春天来了,然后我就晕过去了,所以我到现在背那首诗,还是下意识会背错。”


又是一阵笑声。蔡程昱跟着笑一会儿,看一眼龚子棋,夸他帅大概很受用,脸色看起来是柔和的。


蔡程昱煞有其事:“你们还笑?他这一下可把我砸出了轻度脑震荡。”


“啊~”有人惊呼。


龚子棋眼睛一眨,侧头去他。


“他慌里慌张地背我去了医务室,我当时晕晕乎乎的就想,我要是就这么被砸傻了,下半辈子就要他负责。”


蔡程昱有些紧张,他低头把微微发颤的手指伸进龚子棋的指缝里,握了一下,举起来,摄影机的声音此起彼伏,然后他说:“所以他现在来对我负责了。”



















之前那篇不写了,所以拿了一些设定在这篇用。

我的目标是:把狗血故事讲清楚!


所以讲清楚了吗?(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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