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book的呀

磕遍太阳系,搞只搞棋昱(文品很差)

【棋昱】烟酒可乐糖(番外)







宝子生日,搞点糖吃。

激情速打有点短,写的是啥不要管。





蔡程昱最近在准备个人音乐会,每天后半夜才睡觉,大清早又得起,过的是疯狂英语的时间。


龚子棋出差,刚演完一场《危险游戏》,连夜回到家已经凌晨5点了,洗漱完亲了一下男朋友的额头,刚要躺下,就听见蔡程昱的闹钟响了。


他忙伸手划掉,一动不动地盯着蔡程昱看,看了五分钟,勤劳勇敢善良敬业的王子就睁开了眼睛:“你的胡子好扎人啊。”


龚子棋见他醒了,把人捞起来抱了五分钟。蔡程昱捧着他的脸,慢腾腾地从额头亲到了锁骨,亲完人就清醒过来了,才被放去洗漱。


龚子棋站在洗手间门边:“你的胡子也扎人。”


蔡程昱叼着牙刷含糊不清地说:“抱歉啊少爷,下次一定刮干净再亲您,好吧?”


下次什么下次,一个月人都见不着几次,还下次,龚少爷委屈得很,他觉得跟蔡程昱谈恋爱比赚一百万还难。惦记着人家,紧赶慢赶熬了一夜赶回家,刚见了10分钟又要送人走。


他俩都是摩羯座,粘人,占有欲,工作狂,一模一样的。谁也不输谁。

然而就像他不能把蔡程昱绑在身边,蔡程昱也不会要求他改变自己。


他叹了口气。


认命地把热毛巾递给四处乱摸的蔡程昱,看着他把脸擦干净,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凑过去检查瓷器釉色似的左右看了一下,然后一手端着他的脸,一手挤了一把剃须泡沫,糊到他脸上,再一点一点仔仔细细地抹匀。


泡沫很细腻,手感很好,蔡程昱抹得圣诞小老头一样,雪绒绒的,讨人喜欢。


龚子棋参禅似的,很是认真,拿着剃须刀,从蔡程昱的脖子开始,缓慢匀速地往上滑,停在下颌线的位置,动作轻缓,留恋缠绵,勾得蔡程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吞了吞口水,这个动作让别人双下巴的位置不自主的滚动了一下,龚子棋忙把刀拿开,轻敲了一下他的额头:“别动!等下割到了!”


蔡程昱乖乖地伸着脖子,因早起变成单眼皮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他觉得眼前这张专注的脸有点帅啊,比嘎子哥给手机贴膜的时候还帅!贼帅!


他盯着越靠越近的帅脸,呼吸都小心了起来,龚子棋刚又滑了两下,他就忍不住了,伸手抓住那只拿剃须刀的手,笑嘻嘻地问:老师你能刮快一点吗?我好想亲你啊!






过了两天团队终于定完了歌,给蔡程昱放了半天假,让他回去养养神,接下来要进入更紧张的排练环节了。


他没什么事,就呆在书房翻谱子,龚子棋出门办事了,晚上才会回来。他住下来之后,龚子棋就把平时不怎么用的小书房收拾了一下,给他做了办公区,他自己也养成了工作娱乐分区的习惯,不同的是他的办公区还是在客厅,毕竟王子在客厅练声动静真挺大的,俩人还是得分开,不然影响效率。


他屁颠屁颠地把游戏手柄、投影仪、乐高、画架都往小书房里搬,本来就不大的房间一下塞得满满当当的,他还挺贴心,门口到桌前的座位之间没放东西,专程给人留出了一条通道,蔡程昱一脚踢在他屁股上:你没毛病吧龚子棋?外面那么大地儿不够你祸祸的?非过来跟我挤?


龚子棋把他搬到桌子上,接着埋头苦干:“我们不是热恋期吗?你不陪我就算了,还不让我陪你,没有这个道理的呀。”


听到这蔡程昱就哑炮了。

并且还有点感动。


这会龚子棋不在,蔡程昱一抬眼看到这些玩具就有点想他,然而想了10分钟,就很没有良心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他沉沉的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窝在一个熟悉的怀抱里,龚子棋侧躺在沙发上,头枕扶手,胸口贴着蔡程昱的后背,手臂上枕着蔡程昱圆圆的脑袋,俩人叠在一起,一醒一睡,盖了张薄毯在看一个无声的喜剧电影。


蔡程昱眯眼盯着投影里浮夸的人无声的吵了一会儿架。觉得没什么意思,转了个身搂住龚子棋的腰,把头往他胸口埋。


小沙发没什么可动作的空间,龚子棋伸长手护着他,免得他掉下去:“醒了?”


蔡程昱嗓子有点黏:“几点了?”


“七点,饿吗?我点了外卖,很快就到了。”


蔡程昱点点头。


“你几点睡的?睡得跟猪一样,被人抱来抱去一点反应都没有。”


“……”


“你在外面别睡这么死,被人切了都不知道。”


“……”


“蔡程昱?”


蔡程昱觉得他啰嗦,用了点力气把搂腰的手收紧,拿头顶了一下他的喉结,妄想扼住他命运的喉咙。


龚子棋提着他的腰,把他往上扽了扽,又把毯子往下拉了一点,下巴贴在他的额头上,柔声说话:贴这么紧,闷死你。


王子抱着男朋友,心情不错的样子,哄着人玩儿:“唉呀你香嘛。”


“……我还没洗澡。”


蔡程昱软软的一拳锤在他胸肌上,嫌弃得很:“你就仗着我稀罕你吧,邋遢鬼!”


龚子棋就嘿嘿地傻笑,握着人家的手吧唧亲了一口,然后他仰头看着天花板,说蔡蔡,我好想退休啊。


蔡程昱一脸:?


你一个高等教育培养出来的大好青年,共产主义的接班人,音乐剧艺术的传承者,身负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伟大使命和重任,现在你想啥也不干,国家和人民培养的你恩情一点都没有回报,你就要退休?有没有出息?有没有良心爱心责任心?


热恋期的龚少爷才没有那些为国为民的宏大理想,他说:“等我退休了,我就要每天跟你待在一起,去哪儿都跟着你。”


他把人搂得紧紧地:“蔡蔡,你都不知道,我很想你,我每天每天,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想你。”


“你就站在我面前,我也想你,想你想得不得了。”



王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通告白轰得有点懵,他抠抠人家的胸肌,闷闷地点了个头:“嗯。”


好大一会儿,他才问:子棋,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龚子棋想了一下:“上个月吧。”


“?!”


“就你第一次亲我的时候。”


王子猛地松开他,翻了个白眼,用美声腔体非常做作的呵!了一声:“看来也是没有多么深厚的感情啊!”



龚子棋被他逗乐,笑着按住他,亲了一下他的发旋。


“我告诉你,我昨天可没洗头。”王子报复。


龚子棋捋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毛:“你听我讲完,我其实想过很多次这个问题,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真的,在你住进来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你发展成现在这样的关系,当时你可怜兮兮没地方去,我就觉得应该照顾一下。”


他顿了一下,拍拍蔡程昱的后脑勺:“可是后来发觉,好像从军训的时候开始,我就潜意识的照顾着你,这么久来不知不觉的,照顾你都已经成习惯了。”


“我就想,难道我从一开始就喜欢你吗?可是你记不记得?你当时呆头呆脑的,什么都不懂,傻得一批,那时候我怎么会喜欢你嘛?”


王子心说还不如不听,气的差点掉下去,王子不干了:“你才呆头呆脑!你以为你当时很洋气……吗?谁要你照顾了?我,我也没有想过要跟你谈恋爱!你!你,明明是你先亲我的!


他这一段话说得颠三倒四,变换了至少四种语气,很没有底气。


龚子棋听得还有点高兴,开始逗他:“是你先亲嘴的。”


“你先亲我的痣的!”蔡程昱手指着唇角,给自己戳出个巨大的梨窝:“天天亲!都亲小了,你赔!”


“……”小学鸡吵架就是无理取闹,无理取闹就是心有不甘,龚子棋心里一动,认真地问:“蔡程昱,你说,你是不是喜欢我比我喜欢你更早?”


蔡程昱一口咬住他的嘴巴,磨了好一阵不解气,又伸手去摸他的翅膀。


就在龚子棋以为气氛要强行温情转色情的时候,趴在他身上的啃他喉结的小色鬼突然停下来,就像个被城管收了煎饼摊蹲在路边的小老头,愁眉苦脸蔫了吧唧地说:“是啊,我真的很喜欢你的。”



蔡程昱犯倔的时候,法拉利都拉不回来,但是在一些生活细节上,他坚信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样的真理,他非常听话,妈妈让他好好照顾自己,冬天一定要穿好袜子,所以他从不光着脚满地跑,即使住在有地暖的富贵人家里。


龚子棋抱他进房间的时候,全身上下就只剩一双袜子挂了一点在脚尖了,他努力地勾住不让它掉下去,伏在龚子棋肩膀上声音有点哑:“……子棋……袜子。”


“嗯……袜子。”龚子棋把他放到床上,摸到他的脚踝给他套好。


伸手关了灯。
















祝我宝子生日快乐生日快乐生日快乐生日快乐生日快乐生日快乐生日快乐生日快乐生日快乐生日快乐生日快乐生日快乐生日快乐!


祝姐妹们生日快乐生日快乐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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